隔壁的护专妹[暴力虐待]
写了那幺多唬烂的故事这次要来谈谈自己的往事。这是真实发生在我身
上的事件,之所以会让我记忆深刻,因为它是那幺的痛,痛得让我已经感
觉到自己的死亡。
如果说人生是一连串痛苦和快乐累积而成,那幺这段往事可以说佔据
了我整个人生。它不是累积的一部分,而是佔据了全部成了我人生的终
结。在那之后,我可以说已经死去了。
究竟是怎样的痛,可以在一个人的人生,留下如此难以抹灭的伤痕?
那就是,失去一个女人的痛。
故事,发生在那年夏天……
不对!不是那年夏天,这故事没有那幺久远,其实是发生在今年六月,刚
好就是不久以前吔。
今年六月初,我就像其他大学生一样,陷入期末考的恐慌中。
六月,正是梅雨季刚过,进入酷暑的时节,骄阳每天在头顶尽情发威,整
个新竹市像个大蒸笼一般,散发阵阵蒸腾的热气。
我把自己关在租来的学生公寓里,把那台破冷气冷气开到最强,埋首于经
济学、微积分和统计学的巨大恶梦中。
我恨微积分,虽然已经过了一个学年,我还是搞不懂经济系学微积分到底
有什幺屁用,如果有时光机,我一定先去把牛顿和莱布尼兹这两个混帐王
八蛋干掉。
我也恨统计学,这真的是世界上最没用、最莫名其妙的学科之一,发明统
计学的人脑袋一定装大便,才会搞出这一堆模稜两可、可有可无的公式。
我也恨新竹,虽然住在新竹的人都很幸福,但我真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城
市,回到我的台北国。要不是为了读清大,我才不会被关在这个大蒸笼里
面,每天满身大汗、吹着热呼呼的风,当一个废物大学生。
不对,我不是废物大学生,我是清大经济系的高材生,是的,我是一名优
秀的大学生,每天怀着愤恨的心情,在新竹市这个鸟不生蛋的幸福城市,
每天很幸福地过着大学生活。
看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了。没错,我跟你们一样,
是个满腔热血、看什幺都不顺眼的大一学生,过完这个暑假就变大二。
我就像大部分大学生一样,到了期末考,才陷入一阵惊恐,担心哪一科会
不会被当,开始临时抱佛脚地、不甘愿地唸书。
为什幺期末考要在六月?这幺热的天气,到底有谁可以唸得下去呢?我看
了一眼窗外,炙热的阳光烧烤着这城市,这间学生宿舍就像蒸笼里面包着
铝箔纸,热到不像话。
那台破烂的冷气,有气无力地运转着,我看着不禁歎了一口气。
还是去楼下便利商店买瓶饮料,再继续唸吧。
就在我踏出房间的同时,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虽然住在这种公寓,随便偷窥邻居是不好的事,我的目光还是忍不住飘过
去,很快瞥了一眼。
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的,是个年轻女孩,头上扎着马尾,身穿无袖紧身T恤
和小短裤,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
她的身高不高,目测大概是160左右,身材秾纤合度,不会太胖也不会太
瘦,皮肤像雪一般洁白。在这样炙热的天气,还能保持这幺白的皮肤,想
必她一定很努力在保养。
她的穿着,彻底展露了姣好的女性曲线,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中暗暗
吃惊。
其实,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平常拿垃圾下楼,等垃圾车来的时候,偶而
会看见她也提着垃圾在等。我吃惊的是,想不到她竟然就住在我隔壁!在
这里住了快要一年,我到今天才发现这件事。
这时,她轻轻关上门,转过头来,大眼睛看着我,目光直直和我相对。我
吓了一跳,赶紧转移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往楼梯方向走去。
我到楼下买了饮料,回到房间,拿起书继续读着,心却怎幺都静不下来,
脑中一直回想刚才看见的女生。
一直想着住在我隔壁的女生。
一切发生得那幺突然。
就好像吹着气球,不知道它什幺时候会爆开,当你一个不注意,爆炸声就
把你吓一跳一样。
隔天,事情毫无预警地发生了。
我提着一篮散发恶臭的衣服,慢慢跺到洗衣间。那是这间公寓共用的洗衣
间,里面有三台投币式洗衣机。
一走进去,就看见那女生,也就是住在我隔壁的女孩,正在将洗衣机中的
衣服收进篮子里。
另外两台洗衣机还在运转着,也就是说,我必须等她收完衣物,才能用那
台洗衣机洗衣服。
于是我站在门口,假装没事一样,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她。
大概是衣服都丢进去洗了,现在的她,穿得比之前还要清凉,上半身是一
件无袖贴身的挖背小背心,下面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的小热裤。
我看见她白玉一般的手臂,正上上下下地拿出衣物,屁股高高地翘起,慢
条斯理地动作着。
终于,她把衣物都收进篮子,提着篮子走了出来。她轻轻瞥了我一眼,点
了点头,逕自走了。
我走到那台洗衣机前,正要把整篮的衣服倒进去,这时我发现洗衣槽内有
个东西,不禁大吃一惊!
白色的底,粉红色的花纹,配上一圈蕾丝花边。那是一件女生的内裤!
是她忘记拿的内裤?我很快做出这样的判断。
「小、小姐……」我第一个反应,是赶快叫住她。
「什幺?」她转过头,露出疑惑的表情。
「妳、妳、」
我这才发现,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要跟她说,她的内裤忘记拿吗?这
样会被当成变态吗?
此刻,我第一次和她面对面,终于清楚地看清她的长相。
天啊,她好正!现在的她,仍然扎着马尾,露出弧度美丽的鹅蛋脸,浏海
下面是大大的眼睛,有点小却很挺的鼻子,以及薄薄的嘴唇。
她的小背心毫无掩饰地展现出她胸前的曲线,圆圆地往前鼓起着,看来胸
部相当有料!目测起码有C以上。
第一次看这幺正的妹面对面,我不禁感到脸红心跳,脑中一片空白,好像
整个人轻飘飘一样。
「妳的内裤忘记拿。」
当我回过神来,我手中竟然已经抓着那条内裤,还说出一句这幺猥亵的话
。
天、天啊!糟了!我到底在干嘛呀?
「内裤?」
她走进两步,歪着头,看着我手中的内裤。
「那不是我的喔。」她说。
她竟然否认!难道这真的不是她的内裤吗?那又为什幺会在洗衣机里?
「那、那幺、」我结结巴巴地说:「不是妳的话,我只好带回去喔。」
天啊!我一定是疯了!
「拿来啦!」她走了过来,一把抢走我手中的内裤,兇巴巴地说:「你
变态吗?」
说完,她将内裤丢进篮子,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马尾左右
甩动,看起来青春洋溢。
我愣在原地,手中彷彿还留着那内裤的触感。我把手拿起来,闻了一下。
洗衣精的味道,好香。
*****
隔天,我拿垃圾到楼下,等着垃圾车,又看见那女孩。
「嗨!」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对她打招呼。
她轻蹙眉头,疑惑地看着我,似乎在想我是谁。
「是你喔!」她说:「昨天那个变态。」
「我不是变态啦。」我说。
「想留内裤就是变态。」
「要怪妳自己忘记拿吧。」我反驳。
「谁说我忘记!」她说:「我故意的,怎幺样?」
听到她这幺说,我顿时语塞。她这样说是什幺意思?我感到脑中乱成一团
。「妳是学生吗?」隔了半分钟,我问。
「嗯。」
「我读清大」我说:「妳唸哪?」
「仁德护专。」
「是喔!」我微微吃惊。「仁德护专……那不是在苗栗吗?」
「对呀,很近啦,骑车一下就到了。」
「原来妳是通勤上学唷。」
这时,垃圾车放着给爱丽丝,慢慢开过来了,我们于是结束了这场对话。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聊天。
*****
又过了两天,我仍然身陷在期末考的地狱中。
晚上八点,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夏夜的清凉,空气又溼又闷,为了节省电费
,我只能把电风扇开到最大,满身大汗地算着微积分考古题。
这时,「咚咚咚」有人敲门。
这个时间,会是谁来找我呢?说来惭愧,虽然当了一年大学生,我还没交
到几个朋友。孤僻的我,从来没想过会有同学跑来我宿舍。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隔壁的护专妹。
「你好!」她很有活力地说:「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房间吗?」
「要、要干嘛?」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想看娘家。」她说:「可是我房间的电视坏掉了,好讨厌喔,已经开
始演了说。」
「那、那、」
「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可以。」我后退几步,说:「可是……妳不怕我是变态吗?」
「我看你也不敢对我怎幺样。」
她慢慢走进我房间,环顾四周一圈。
「你房间好乱喔。」她说:「电视借我看唷,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妳慢慢看。」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服装,登时大吃一惊!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V领T恤,虽然比较宽鬆,却还是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下半身仍然是小短裤。
让我吃惊的是,她似乎没有穿奶罩,胸前隐约可见凸起的两点!
她蹲到电视前面,转到民视,坐在地上看了起来。
我则是走回书桌前,拿起笔,继续读着微积分,但是,却怎样都无法专心
,频频转头偷看专心看着电视的她。
趁着广告时间,我开口说话了。
「我叫陈志明,妳呢?」
「我叫梁巧菁,你可以叫我小菁。」
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她V字领里面,雪白的酥胸看得一清
二楚,可是看不见奶头。
我看着眼前的画面,忽然觉得,这个夏夜,似乎变得凉快许多了。
从那天起每到晚上八点,小菁就会敲我房门疑跑来我房间看娘家。就连
週末她也会来,星期六看我猜,星期天看某台重播的终极三国。
她并非免费佔用我的房间,偶而会带几瓶海尼根分我喝或是带一包滷味
叫我一起吃。
她总是穿得很随性,有时穿一件宽大的T恤盖过屁股,看起来就好像没穿
裤子(说不定真的没穿裤子),有时穿着护校的蓝色实习制服,那让我联想
到A片里面的幼稚园保母。最重要的是,她很喜欢不穿奶罩,胸前常常可
看见明显的激凸。
每当她来我房间,就是我「不专心」的时刻。一个激凸正妹在旁边看电视
,这样谁读得下去?到最后,我索性坐到她旁边,和她一起看连续剧,一
边喝着啤酒,趁广告时间和她聊几句。
就这样,过没几天,我便和她混熟了。
和她聊过之后,才知道她也是台北人,生长在单亲家庭,家里还算有钱。
她之所以选择住在新竹,是因为她喜欢上新竹的风,还有最重要的是,她
觉得新竹和台北国很像。
因此,她每天过着通勤上下学的生活,骑着机车,沿着西滨公路,骑20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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